陆薄言目光深深,似笑非笑:“简安,对戒是要在婚礼上为彼此戴上的。”
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,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,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,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。
昨天泡澡的时候她脱下了项链,但这枚戒指,犹豫再三她还是没有脱下来。
苏简安又在被子里憋了半天才冒出头来,脸已经红得像涂了红油一样,确定陆薄言一时半会出不来,她连滚带爬地拿着衣服滚进了衣帽间去换。
回到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,苏简安打了个电话到警局,确认她明天回去上班。
她只是觉得唐玉兰的年纪越来越大,一个人住有些孤单好吗!
苏简安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,长长地松了口气:“我先带小夕回去了。”
他是苏简安见过的,把白衬衫穿得最养眼最有味道的男人。他一路走过来,身后那些姑娘的眼睛都在放光。
苏简安笑了笑,甜甜蜜蜜的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你姐夫来得很及时,我没受伤。你脚上的伤呢?好了吗?”
被挟持的时候,她是不是也在心里这样叫过他的名字?
“椰盅海皇、柠檬脆虾球……”
“咦?陆太太,就是你手上戴的哪只手镯吗?陆太太,能说说你的心情吗?”
不用想苏简安已经浑身颤抖了,拉着陆薄言往外走:“我们还是去外面吃吧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说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陆薄言和苏简安到楼下的时候,沈越川正在吃东西。
陆薄言吃完饭,又和海外分公司的高层开了两次一个多小时的视讯会议,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。